两个是自己人,没有理由动机掉包神镜,钱多多绞尽脑汁想,近些天一直忙着东奔西走捉鬼一事,除了四人组,几乎不与外人亲密接触,唯有两个,跟她比较亲近。
一个钱多来,一个是景月。
她立马将钱多来约到酒店审问。
钱多来被绑在酒店套房内的椅子上,一脸不解看着眼前的钱多多。
“姐,你说跟我玩个好玩的游戏,就是这个。”
钱多多使劲勒紧绳子。
“疼疼疼,姐,你轻点,怎么跟个变态似得。”
钱多多掏出一盒大小不一的针出来,泛着泠光的针尖往人眼前一晃,“给我说实话,否则别怪我不念亲情大刑伺候。”
钱多来:“……姐,你被什么附身了吧。”
“别跟我扯没用的。”钱多多拍了下弟弟脑门。
钱多来心里踏实些,是她姐。
平时教训他就爱拍他脑门。
钱多多挑起一根针比划在钱多来的中指上,模仿容嬷嬷的气势,恶狠狠道:“我包里的镜子,是不是你掉包了。”
钱多来楞了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扎你几下你不说实话是吧。”钱多多拿针作势要往人手上扎,钱多来哇啦哇啦喊妈。
此时,安易进门,钱多来立马向人求助,“姐夫救我,我姐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