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来得女,却不能给女儿提供良好的物质生活,就连现在女儿的学费也凑不齐,心里觉得十分对不住懂事乖巧的女儿。
他辗转反侧睡不着,从不抽烟的他抽了小半盒烟。想到家里还有一头牛能卖,妻子陪嫁的一套金首饰也值点钱。四万的学费,砸锅卖铁也得凑上。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相继醒来,王光伟去洗手间,王展尿急,去了走廊转角的公共厕所,回来时,手里拎着个破墩布。
王光伟叠着被子,“要给人墩地还是咋地。”
王展半跪,墩布伸到床底下,“昨天那个小金球我给你扒拉出来,走前还能跟前台那领一套洗发水,昨天我用了洗发水挺好用,比村头的小卖部里的好用多了。”
景月在一楼墩地,王展王光伟从二楼下来。
“要退房是么。”她抬头问。
王光伟欲言又止,手里紧紧攥着被捏开的小金球,还有一张印着三等奖的红卡片,“那个,昨天的双色球奖,是真的么。”
他将卡片拿给景月看。
……
接到景月电话后的一个小时,四人组重返实惠旅馆。
客房内,王展王光伟一人坐一个床铺,双手搭双腿上,跟开重要会议似得,坐得板正,一脸严肃。
两人的认真样逗笑了钱多多。
安易将五万现金放到桌上,“正好五万,你可以点点。”
王光伟不敢置信拿起一沓钱看了会,对一旁摆一张同款不敢置信脸的王展说:“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