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已经很明显了吗?
“那就睡觉。”她打着商量的语气。
“睡就睡,你挪什么?”
南焉本着离他远点的原则,往旁边挪了一寸,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拽回来了。
离得更近,那股烟味就浓了。
她抬眸,“你抽烟了?”
宴景禹从她皱着的眉头里瞧出了几分嫌弃,捏着她的下颌,狠狠吻了一下,哑声道,“才多久,就变心了?”
以前,她很迷恋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觉得一点都不刺鼻,很舒服,也很安心。
甚至于,她抽烟,也是他教会的。
她随便扯了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最近胃不舒服,一闻到烟味就难受。”
迎接她的是一阵沉默。
南焉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没等他的回答,闭上了眼睛。
————
接连几天,南焉都没有接到任何有关言轻出狱的事。
她实在是坐不住了,也不放心。
便去了趟警局,想先见见言轻,再去问宴景禹。
“言轻?”警员在查到这个名字时,颇为意外,“她昨天不是已经出狱了吗?当事人冯川前天撤的案,办完流程,她昨天上午就被放了。”
南焉神色怔然,不可思议的睁大瞳孔。
放了,那为什么言轻没和她联系过。
不应该。
因为不相信,她还特意掰过电脑确认了下,上面标注的确实是已结案,备注栏里,写着言轻于七月五号上午九点出狱。
她说了声抱歉和谢谢,转身拨通了言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