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半俯下身体,望着站在自己膝前的小徒弟:“想知道呀?”

沈秋戟点点头。

谢印雪又弯唇笑起,嗓音温柔:“回去把那些书都看完,你就知道了。”

沈秋戟:“…………”

沈秋戟觉得自己的脾气又上来了。

连旁听的柳不花都替沈秋戟感到血压飙升。

结果极擅玩弄人心的谢印雪这时又垂下长睫,惘然轻声道:“阿戟……”

“……这大概是我此生,最后一次使用奇门法术了。”

青年短短三言两句,叫沈秋戟情绪反复大起大落,放在身侧的手也攥紧成拳,半晌后,他哑声说:“我这就回去看书。”

说罢,沈秋戟即刻转身回屋,看那架势,今夜十有八九是要秉烛夜读,不打算睡了。

等他身影消失,谢印雪才哼笑着骂了句:“混小子。”

柳不花则有些好奇:“干爹,您给他的那些书里,真有您这回要穿寿衣睡棺材的缘由解答吗?”

“当然没有了。”谢印雪扬眉道,“这么难的法术,以他的天赋,不头悬梁锥刺股学个二十年别想学会,我给他的那些书里面所记全是基础术法,基础术法都没看完,还想看高阶的?他看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