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戚却很满意看到她这副神情,于是她笑了。

她高高举起手中的光剑,大家以为她要开始攻击旁人了,不是躲避到一旁,就是举起手中的射机枪进行“反击”。

但谢阿戚没有攻击任何人。

她只是用手中的光剑朝离她不远的抗体疫苗制造机狠狠挥去,众人来不及阻止,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抗体疫苗制造机,就这样在谢阿戚“哈哈”的大笑中散成一地残骸。

“我是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但你们也别想好过!”

她凄厉的呐喊如同惊雷,剐得众人耳膜发痛,地上的块块碎片,又似灼目的烈日,刺得他们眼睛滴血:

现在是第六日的凌晨,没有一人打了今日份的疫苗。

偏偏抗体疫苗制造机被毁以后,他们纵使有再多肢肉能做抗体疫苗,却想打也打不了了。

虽然六日晚他们不打疫苗还可以保持人形,可等到了第七日,他们就会全变为饿鬼迦摩。

那时所有人都是饿鬼,所有人都可以挥刀。

如果没有在第七日结束之前,取得另一个迦摩的头颅交给库尔特,他们就会在第七日二十四点整——副本结束之际,彻底转变为苦娑婆叉。

袁思宁望着满地狼藉,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失声尖叫道:“谢阿戚,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