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横躺良久的朱易琨则适时发出一声呻吟,缓缓睁眼望向垂眸睨着他的青年,佯装虚弱道:“谢先生……我刚刚晕过去了吗?”

谢印雪扯唇冷笑,抬腿又踢朱易琨一脚,让他滚远些。

朱易琨领会其意,立马麻溜起身给谢印雪让路,灵活的样子半点看不出他是刚从吓晕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的人。

谢印雪走到电梯旁重新按下开门键,待电梯门重新开后,便弯腰从电梯厢地面上拾起梨花镯,将它扔给朱易琨。

朱易琨捧着镯子话都说不顺畅了:“谢、谢先生……我发小是被装到这里头去了吗?”

“祸从口出。”谢印雪没正面回答朱易琨的问题,一边垂着眼睫为自己束发,一边道,“朱老板,你那么怕死,怎么在这种事上却不小心谨慎些呢?”

朱易琨打着自己的嘴巴,懊悔道:“是我嘴贱。”

随后他又小心询问谢印雪:“谢先生,我发小到底是……”

谢印雪道:“他目前附着在这个镯子上,你带着送去附近寺庙或是道观,请高僧或道长为他做场法事,送他投胎。至于镯子,做完法事后你就自己留着吧,可以辟邪。”

朱易琨接着问:“那做完法事,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了吧?”

“还未。”

青年短短二字,就让朱易琨刚安稳下来的心脏狂跳起来,瞠目恐惧道:“还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