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嵌从法国回到国内发展,都是拜这位便宜弟弟所赐,被疯狂追求,这才受不了逃回了国内。

一群人正准备看徐嵌的好戏。

孟槐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嵌,他这个人就爱装,他最见不得他这副嘴脸,“徐嵌,你跟周衍的事情我本来不便多嘴,但是你们好歹这么多年的交情,有必要把人给拉黑吗?”害得他时不时接到骚扰电话,烦得很。

他前脚刚回国,周衍就跟长了天眼似的,电话垒了过来,向他打听徐嵌的近况。

“不会说话,就少说。”徐嵌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你这个外人,少插嘴我们之间的事。”

孟槐被怼的是一肚子气,他和周衍是朋友,自然见不得好朋友没日没夜地买醉,跟丢了魂一样。

徐嵌这种不知好歹,没心没肺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周衍的喜欢,但凡换个人,他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包厢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孟槐今天就是为了周衍而来,要不是因为周衍,他根本就不会参加这接风宴。他料到徐嵌不会轻易松口,谁知道他居然这么个态度,他真是替周衍鸣不平。

周衍这么好的人,他徐嵌居然看不上,简直就是瞎了眼,“徐嵌,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希望永远不会有后悔的那一天,要真是有那一天,他定要买几挂鞭炮好生庆祝。

“好了,喝酒。”一旁的傅砚辞将气成河豚的人往后一拉,孟槐顺势往后一倒,跌坐在沙发上。

他的位置和徐嵌有些近,两人的衣角挨在了一块,他顿时觉得衣服都脏了,往后挪了挪,和傅砚辞紧贴在一起。

徐嵌只顾着喝酒,脸上再无一开始那般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