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雪心不在焉的揪着馒头,目光落在那片无人问津的草地,“这片空地是留做什么用的?”
齐裕文扫了眼,回她:“荒地。”
温如雪:“没用处么?”
齐裕文:“军营占地大,非寸土寸金、都有用处。”
温如雪:“这样的荒地很多?”
齐裕文:“这倒没统计过。”
温如雪咬了口馒头,若有所思。
齐裕文随意闲聊,“今儿跟着少夫人在伤兵所,感觉如何?”
一提伤兵所,那股酸馊臭味立刻萦绕鼻尖,血染的纱布散着腥味。
“呕……”,她不自禁干呕一下,随即立刻捂住嘴,朝齐大哥尴尬一笑,“对不起齐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齐裕文拿过她的馒头,掰了块,尝了尝,淡淡麦香,不是馊的。
“你不喜馒头?”
温如雪:“不是、不是,我……”
她想说是想起伤兵所的气味,但又怕他倒胃口,以至于吞吞吐吐,不好说明。
齐裕文不强求,欲言又止,总比说谎诓人要强,将馒头递回,“吃吧,要凉了。”
两人闷头吃饭,再无交谈。
用过饭后,齐裕文送她回去,刚才食堂那幕,倒是给他提了醒,派了两个警卫供她差遣。
既然把事拦了回来,他向来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尽力做好,免得出了力,又不落好,白白浪费时间。
快到住所,温如雪想了一路,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试试。
齐裕文在楼前停下,等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