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浅笑盈盈,抬手抚着他的眉眼,低声问:“你少时,很是穷困潦倒?”
岳钦不解,“怎会?”
这话怎得说,岳家独子,光这姓氏,就决定了‘穷’字,跟他沾不上边。
秦卿捏着他的颈后,似笑非笑道:“那怎么一过上好日子,就浑身不舒坦,非要惹事生非?”
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拿她逗乐子!
岳钦喜秦卿的表现,但也气邓桓庭的居心叵测,冷哼道:“是他起邪心在先。”
秦卿抚了抚他的领口,“岳少帅可玩够了?”
她沉下脸,拿开岳钦的手,站起身,“那我就告辞了。”
岳钦拉着她的手,哄劝道:“夜长梦多,总要绝了他的心思。”
秦卿抿起嘴,推开他的手,“我看你还是不累。”
百忙之中,还有这闲工夫,争风吃醋。
她拿着药箱,不听岳钦叫她的名字,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外。
门被关上,屋内安静下来。
但不到片刻。
‘吱嘎……’
门打开条缝,戴铮探进头来,“少帅……”
一本书扔过来。
戴铮眼疾手快的缩回头。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