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娇肉贵的小姐怎能与魁梧健硕的警卫相比,任凭她如何喊叫,依旧徒劳无功。
婆子见少夫人眉心一蹙,赶紧随手拿过不知擦什么的抹布,用力堵住徐妈的嘴。
板子再次用力打下。
"啪!
两下血丝凸现!
‘啪!’
三下皮开肉绽!
‘啪!’
四下生不如死!
徐妈死死咬着抹布,脏污的棉布如今成了发泄的出处。
徐妈年事已高,几下打来,直接晕了过去。
婆子走到缸边,拿起水瓢,朝结着冰碴的缸面用力一敲,冰面破裂,婆子用力舀满水,走到徐妈跟前。
一瓢冷水混着冰碴拍在徐妈脸上。
水顺着额头淅沥沥的滴在地面,寒冬腊月,很快就结成冰霜。
趴在长凳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
婆子朝少夫人禀报,“少夫人,人真的晕了。”
秦卿瞧了瞧天色,“时候不早了,诸位请往前院入席。”
说罢,她头也不回,离开此处。
诸位女眷瞥了眼如死狗般趴在长凳上的人,手脚无力的垂下,衰老的臀处大片的血淋淋,触目惊心。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久留,快步离开。
………………
腊八的夜色格外明亮,圆月似水洗过般,冬日黑夜来得很急,白日震耳的鞭炮声依旧犹如在耳,这边宾客吃好玩好后,渐渐离府。
席后人稀,关成特地向秦卿求情,并替陆娴敏向方小姐致歉,此事才算得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