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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松走过去,刚把门推开些,一股难闻捂闷的膻骚味扑面而来,熏得他连连后退,险些撞到身后的小哥。

小哥赶紧扶住他,咯咯直笑,“大爷,您这好奇心也太重了。”

马松捂着鼻子,埋怨道:“怎么这么大味儿?!”

小哥笑着解释,“没来得及洗刷的便壶,也都放在那儿,时间长不通风,可不就味儿大么。”

‘辘辘’的声音,四轮车子驶到门口,收粪的骡车赶进了院子,粪夫将大木桶的盖子掀开,熟络的跟小哥摆下手。

“大爷,我去干活了。”

小哥跟马松说了句,便去提起便壶,开始往木桶中倒。

已有前车之鉴,马松头也不回的往里走。

当晚被盯梢的男人,就离开了赌场,马松和手下没敢闭眼,整晚下来,却一无所获。

黎明到来,两人已是哈气连天,手下有些丧气,“大哥,那人今天会来么?”

马松点了根烟,醒醒神,“东西在这儿,由不得他不来。”

这时,门外响起声音,“大爷?”

“唉。”

马松轻车熟路的拿起便壶,撩起帘子,迎面站着位高瘦白净的身影,是个脸生的,他不禁问道:“昨个那小哥没来?”

“没有。”

“你也是大堂打杂的?来顶他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