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第三个箱子也被抬了进去。
各路人马在此蹲守八天,三箱赎金仍是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无人去取。
长时间躲在这烟雾弥漫的小间儿里黑白颠倒,心力交瘁,这让很多人深感疲惫,精力已不似从前。
清晨起来,男人跟手下打好招呼,“我先出去转转,等回来我替你。”
“成。”
男人出了满是烟气的走廊,边走边观察,最后绕到后门处,门口停着一辆四轮骡车,院里放着四个半人高的木桶,两人正提着便壶,往桶里倒,‘哗啦啦!’
黄白的污秽,倾泻而下,膻骚味立刻蔓延出来……
男人站在门口,都被熏得聊聊后退,扶着门边频频干呕。
倒便壶的人听见声音,回身看见男人靠在门口作呕,赶忙跑过来,问候道:“大爷,怎么来这儿了?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男人呕了几下,眼眶发红,摆摆手,“没事,待得闷了,出来走走。”
“我看您在这儿好几天了,也算我们这儿的常客,不知您贵姓?”
“马。”
“马爷!”
小哥谄笑的叫了声,“您快进去吧,这等腌臜,别污了您的眼。”
这会儿子没倒便壶,难闻的气味倒是消失了。
“咳,咳,忒!”
马松用力磕了口痰,吐出去,“没事,刚才那味儿太大,这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