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存礼心乱如麻,不断收缩的瞳孔疯狂颤动着,脸上的血色逐渐一会儿往下沉一会儿往上窜。
陆言琛开非法拳场触犯家规不假,可他的罪过更重!
正六神无主时,冷不丁瞥见对面坐着的秦浅。
女人姿势端丽,双颊红润,卷发披在玲珑肩头,泅染开点点水渍,渗透了轻薄衣料。
陆存礼眸光微动,盯住秦浅,脑子里闪过诡念。
她貌似也注意到他的视线,淡漠倨傲地笑笑,五官冷艳,眉眼间的不屑溢于言表。
突然的,陆存礼不怕了,凌乱的眸光逐渐清明。
秦浅这个女人实在很让他想征服,可惜投鼠忌器,现在陆言琛又想对他赶尽杀绝。
他为什么不琢磨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既能得到秦浅,又能威胁陆言琛妥协。
他倒要看看,陆言琛爱美人还是更爱江山。
秦浅面色淡淡地坐在大厅,她也是刚刚才被朱苓叫过来。
今早一出门,她便料到祭祀肯定不可能顺利进行。
为了表现自己接到消息的惊讶,她甚至还洗了个澡,所以眼下头发依然湿的。
陆振齐的神色很难看,比外头乌漆嘛黑的天色还阴沉,他负手而立,魁梧的背影挡住光。
陆怀修正襟危坐,同样是浓眉紧锁,眉心叠起的深深褶皱如同一座小山。
世纪城的人命案子一出来,这两位要回香江处理,不可能再现身明天的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