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都要笑了,阿曼穿了一条细棉布的裙子,麻花辫也卖掉剪成了短发,和平日里穿着灰色衣裤的时候比,确实变化不小。
司务长不接卫生纸,阿曼尴尬极了,就要收回来时,秦岳总算认出阿曼,接过卫生纸,说了声谢谢,转头又拉着周恩瑾和宋大山诉苦。
她们想避嫌,回屋,司务长不让他们走,非要她们帮忙评评理,姜安宁几个无奈只好留下来。
司务长拉着周恩瑾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周恩瑾嫌弃写在脸上,忙给他拿了卫生纸放怀里,把袖子缩回来。这才避免被喝醉的司务长拉过去当擦鼻涕的工具。
听完司务长的话,姜安宁才知道司务长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上个月底,司务长的弟弟两口子去镇上取他寄回去的钱,没想到回去的时候下大雨,走山路的时候踩滑了,独轮车连他自己掉下山,弟妹去拉他,也跟着掉下去了。
现在家里就剩下一个六十多岁的母亲和刚满两岁的侄子。司务长当兵多年,一直是弟弟两口子在照顾父母,这次弟弟夫妻去世后,司务长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放着老母亲和侄子不管。
他就想着把老母亲和侄子接过来随军,这件事他也征求了对象的意见,本来手续都办好了。对象突然变卦,说不想当便宜后妈。
其实对方不愿意也情有可原,如果只是这样,司务长不会这么伤心,后来才知道在司务长家里出事前,对方家里就给找到更好的下家。司务长家的事算是给了对方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分开。
这才是司务长伤心的原因。毕竟在之前,他其实一门心思想和对方结婚,也去见了对方父母,哪里知道对方背地里会这么做。
司务长说着说着,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