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酸?要不要坐下来?”
宋寄挑眉转过头来,他拉过露台上一把椅子坐下,不再居高临下地站着,视线和释传平齐。
释传:“……”
“你知道今天我离开阿姨的病房前,阿姨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不再纠结坐哪里这个问题,释传将话题拉回来。
想到今天傍晚,释传胸口又开始拉拉扯扯地疼。宋寄当然不知道,他懵懂地看着释传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阿姨可能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了。”释传笑了笑,抬手晃了晃,示意宋寄把头低下来。
这番示意令宋寄更疑惑,但看着释传细瘦的胳膊实在举得困难还是照做了。
他将头低下去没多久,就感觉到释传轻轻将他手覆了上来,然后半是颤抖半是不利索地在整理着他那头凌乱的头发。
真好笑,连手指都张不开,还想着帮宋寄理理头发。
有什么用?无非就是摸两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