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不去啊,您帮帮我。”裴琛低声下气。
顾夫妇眨眼:“我只说让你出去玩,没说带你出去往啊。”
“你……”裴琛被将了一军,“你耍赖。”
“你自己不问清楚,你能怪我吗?”顾夫人笑吟吟。
裴琛瞪了一眼,“我自己出去。”大不了被殿下揪一顿耳朵。她摸摸自己的耳朵,阔意地走出顾夫人的院子。
她想出去不难,难的是殿下的耳提面命。
阔意的角度再度停了下来,慢慢地,如老者迈步,方向也变了,哀怨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一个女人难缠,两个女人更难缠 。
果然,女人比杀戮还要麻烦。裴琛又躺下了,睡着自己的床,想着两个难缠的女人。
迷迷糊糊间睡着了,裹着毯子睡得格外香甜,夏日的午睡养人,她接连睡了三日,溧阳归来,给她带了个好消息。
裴铭落水后被人救起,如今在军中谋事。
溧阳冷笑,裴琛心中一颤,默默地朝床内爬去,溧阳也跟着上榻,裴琛指着窗户:“白日宣淫,不是好事。”
“裴铭如何进军中谋事的?”
“裴铭是聪明人呀,他自己进去的。”
溧阳冷笑,直起身子,微微靠向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的人:“是吗?”
“是的。”裴琛点鸡如捣蒜,容颜纯良,哪里还有往日冷冽的气息,整个人像极了受气后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