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尽管宋灵舒嘴上不提这个名字,但时常一个人喝醉后,喊着凌乙的名字。

去看完秀后,宋灵舒就激情下单,买了好些衣服,小胖苦不堪言:“衣柜里的衣服压根穿不完,还有品牌送的那么多,你还买这些做什么!”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就想购物怎么办?”宋灵舒手指挑了挑,道,“这件白色连衣裙很适合谢栀,回头送给她,这套西装很适合凌……很适合我嘛,作为一个演员,我要尝试各种风格的嘛,对不对?”

“对对对,你有钱,说啥都对。”

回国后,两人回了一趟海棠孤儿院,去给院长扫墓。

院长在去年病逝了,走得不算太痛苦,就是这些孩子们哭惨了,一个个哭得跟泪人似的,宋灵舒还顶着两个肿泡眼去参加采访了。

她从来没掩饰自己的出身,外界怀疑也好同情也罢,都与她无关。

宋灵舒之前就出资把孤儿院重新粉刷了一遍,扩建了一栋楼,桌椅板凳全都换成新的了,并成立了信托基金,送这里的孩子们上学。

但是院里的海棠树还好好地长着,她一直不允许砍树建楼。

好像只要一看到海棠,就能想到初三那年,从桌上一抬头就能看见新鲜的海棠,和凌乙的侧脸。

院长的墓就在能看到孤儿院的地方,其他人也陆续到了,大家闲聊着近况,有人贫穷有人富贵,有人成家立业,有人子然一身,在外面过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一回来就找到了亲人,一起回忆着那环境贫瘠却简单快乐的日子。

给院长烧纸的时候,谢栀赶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她那个户口本上的哥哥。

“先去看看院长吧。”宋灵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