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凌乙恍恍惚惚地点头, “原来我们都是捡来的?”
“是啊,院长说我们的爸爸妈妈把我们暂时弄丢了, 他就帮着养一阵子, 等把我们养熟了,就送到该去的地方。”宋灵舒说。
“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不知道, 可能是新的爸妈那里?”宋灵舒不开心地叹了口气,“谢栀就是被她的新爸妈领走了,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谢栀?”凌乙时常听她们提起这个名字,虽然素未谋面,但莫名有种熟悉感,她有些想见到这个人,说不定能让她解开自己的谜团。
每个人都有来处和去处,然后她却对自己之前的经历毫无记忆,院长还开玩笑说她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蹦出来就这么大了。
她脑海里时不时就浮现起一道声音——你的任务是做一个旁观者。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任务?什么旁观者?
她总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和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放了寒假后,院长就组织大家白天在活动室里写作业,然后去铲院里的雪。
腊月廿八,宋灵舒正和凌乙躲在角落里堆雪人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了。
“谢栀回来了!院长!”小胖一嗓子喊道。
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活,扭头看过去,就看见谢栀蓬头垢面地站在大门口,脸上冻得通红,眼睛都哭肿了。
大家伙都围上去,宋灵舒第一个挤到人群前面,拉住谢栀冰冷的手,询问道:“谢栀,你怎么回来了?你是一个人吗?冷不冷,先进屋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