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位圣女，她同样用我的父母威胁我了，奴婢实在是被逼无奈啊娘娘”宫女泪眼涟涟道。

这个宫女便是之前张贵妃安插在凌云宫的人，当时阿献祭祀一事被打入冷宫时，就是她去通风报信的，现在阿献同样利用她来报复张贵妃。

“好你个圣女！”张贵妃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而后恶毒地看了宫女一眼，“留你个废物也没用了。”

宫女一惊，磕得脑袋都流血了：“娘娘！娘娘求你放过奴婢，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贵妃蹲下，目露凶光：“我要你去死。来人，把她带下去。”

宋灵舒在坤宁宫里听说张贵妃因为妆容被皇上惩罚，还乐得不行：“这人神经病吧，一个妆容碍着他什么事了？”

“就是啊。”阿献和她坐在院子里赏月，沏好一杯茶递过去，“来，小心烫。”

“好，你可真贴心。”宋灵舒压根没去接，直接就着她的手，低下头喝了几口，懒得出奇，“茶来张口的日子真是太舒服了。”

“那以后我都给你喂茶。”阿献笑道。

宋灵舒：“我这懒病都是你惯出来的。”

阿献：“我乐意。”

宋灵舒浅笑不止，随后起身，回房取出一坛好酒，顺便将一本经书交给她。

“这是什么？”阿献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是她时常在抄的经文，然而却不是自己的字迹。

“大家都在抄经文，我也跟跟风，替你抄一下。”宋灵舒笑道，“里面注满了我对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