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阿献总觉得今晚的姐姐和以前的有点不一样。

“上次什么感觉，我真是完全不记得了，不过这次，我一定会好好记住的。”宋灵舒握起拳头，很有信心地说。

“上次什么感觉？”阿献不明所以道。

“除夕夜，你不是被我那什么了吗？我当时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一直没好意思问你痛吗？”宋灵舒问。

阿献听出她在说把自己踹下床的事了，如实道：“有一点点痛，但是没有大碍，我一点不生气，真的。”

宋灵舒怜爱地摸着她的脸颊：“你也太好了，放心，这次我会温柔一点的，要是疼你就告诉我啊，一定告诉我。”

阿献微微一惊——什么意思？还要踹我吗？这次还要温柔一点的踹？

宋灵舒低头吻着她，动情时把手按在她腰上，准备扯腰带的时候，手腕就被阿献摁住了。

“等、等等，姐姐，你还要那么做吗？”阿献慌张地问道。

“别怕，上次是我喝醉了，这次我清醒着，一定会让你感到快乐的。”宋灵舒安抚道。

阿献哭丧着脸，实在很难想到这有什么快乐的，她委婉道：“这事就非做不可吗？”

“倒也不是，有种柏拉图恋人，纯靠精神恋爱，只可惜我是个俗人。如果你现在害怕的话，我也可以等你，等多久都行。”宋灵舒松开手，给她盖上被子，就清心寡欲地躺回去了。

阿献扭头，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总觉得姐姐好像有点失落，似乎很想做那件事，她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姐姐你要是想做的话，就做吧。”

“算了算了，你还没准备好，咱们日子还长着呢，不急于这一时。”宋灵舒笑道，拉住她的手就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