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香,瑜妃娘娘房里香香的,人也香香的,还给我讲故事,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呢。”念卿奶声奶气地说完,又礼尚往来地问道,“母后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和妃娘娘房里香香的,人也香香的,还给我讲故事,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呢。”宋灵舒回道。

阿献羞红了脸,埋头去给念卿夹虾仁。

舒婉:“”为何我觉得我满耳污秽?我思想好像不干净了。

宋灵舒送念卿去学宫前,又拉着阿献到房里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话,才带着孩子走人。

舒婉抱怨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了,能不能少在我面前恩爱,我现在看不了这种,会嫉妒死的。”

阿献粲然一笑,拉着她进屋吃好吃的,末了将怀里揣着的雕像摆出来,放在桌上,道:“马上又到祭祀的时候了,这次我也会帮你祈求母子平安的。”

“都说别把雕像摆出来了,小心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怕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没做亏心事。”阿献义正词严道。

两人在这里谈话,没人注意到一个小宫女悄无声息去退出了院子。

两日后,阿献将下人都禀退,继续坚持着自己的祭典,将宋灵舒的雕像放在神像旁边,点燃香后,长跪念经。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几个太监立马冲进来,将她手臂按住,不让她动弹。

“你这是做什么?”阿献不悦地看向为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