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舒给她系了个毛领,脖子一圈全是毛,搔得下巴有点痒,阿献吹了吹毛,抬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笑脸,总觉得这毛领像是搔进了心里似的,又软又痒,找不到实处可以抓挠。
“姐姐,我有点痒。”
“哪里?”
阿献抬起下巴,宋灵舒伸手给她挠了挠下巴。
“母后。”念卿站在门口,看见这一幕,小跑着进来,抱住她的大腿,仰起头说,“我也要母后挠挠。”
“你又是哪里痒呀?”宋灵舒问。
“下巴下巴。”
“好咧。”宋灵舒把她抱起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我看你就是屁股痒了吧。”
念卿咯咯直笑:“母后你偏心!”
“还说我偏心,看来今日要家法伺候了,来人,把太傅布置的功课拿来,监督她把功课写完为止。”
“不要啊母后!”
宋灵舒把孩子抱出去了,阿献还杵在原地偷笑——偏心?姐姐是偏心我的吗?好开心啊。
翌日傍晚,丽妃生产,皇上亲自赶过去看望。
“看来皇上今日是不会去我那里了。”娴妃唉声叹气道。
“急什么,等他闲下来了,就想起你了。”昭妃说。
“哎。”
“少在那磨磨蹭蹭的,快出牌,急死我了你!”昭妃催促道。
“姐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娴妃慢悠悠地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