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也忘了。”

“噗。”宋灵舒笑了一声，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虽然总在疯批领导的统治下面临崩溃，可偶尔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可爱，询问道，“那教主你还记得路吗？”

“不记得了。”

“”宋灵舒又要崩溃了，“那你为什么让车夫往南边走？”

“南蛮南蛮，不在南边还能在哪？先去南方再说。”

宋灵舒竟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继续问道：“那到了南边呢？”

“我带你来做什么的？不就是去打听路的吗？”

“”

一路南下，宋灵舒可算是知道她为什么要雇马车，而不是用轻功赶路了，这家伙明显就是来旅游的！

走走停停，看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玩上一阵，才肯继续出发，中途还去雪地里堆了个雪人，乐此不疲。

宋灵舒看着比巴掌还小的雪人，几乎是这一片最后一点雪了，越往南气候越暖和，也难为教主飞来飞去四处找雪，才凑齐这么小小一个。

“我要把它带走。”宁醉将雪人托在手心，在马车里坐了一会，雪人就化了，手心一滩水，冷的手掌都开始泛红了。

“小心着凉啊。”宋灵舒赶紧给她擦干手，又用双手搓着她的手，摩擦出来的温度刚刚好。

宁醉有些发愣，沉默地看着她，不仅手暖和了，身上仿佛也暖和起来了，不然怎么胸口都有些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