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删了。”

“我就不。”

“我——”

“少爷，到了。”司机忽然说道。

车子停了下来，宋灵舒笑眯眯地把她搬下车，推着她进商场，回头看着守在车里的司机，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他还不知道你是女人？”

“姘头而已，我妈怎么会跟他说这些？何况我妈又不止他一个姘头。”苏渐西淡漠道。

“我草，牛啊。”宋灵舒简直找不到语言来形容。

苏渐西不咸不淡地扭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又要说绝绝子。”

宋灵舒：“我要是说了，你会生气吗？”

苏渐西：“我为什么要生气？”

宋灵舒：“说的可是你妈诶。”

苏渐西：“呵，关我屁事。”

这个商场是高端奢侈品商场，全国也只有两三家，入驻的全是一线品牌，所以人流量不像其他商场那么多，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

偶尔几个人经过，便会下意识朝坐在轮椅上的苏渐西看一眼，随后露出惊讶又同情惋惜的表情。

苏渐西沉着脸，指着旁边的一家店说：“去这里。”

“哦。”宋灵舒把她推进去，问道，“你要买什么？”

“是给你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