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在身上挂了许久,才被揉皱扔到地上。
清晨,秀秀起床后,自己穿好衣服洗完脸,四处找了一圈,才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房门打开,秀秀正要喊人,却发现是宋灵舒,改口道:“干妈。”
“嗯,饿了?”宋灵舒压低声音问道。
秀秀点点头。
“走,带你去外面吃。”宋灵舒拿起她的书包就往外走。
“干妈,你的衣服好皱啊,昨天还不这样的。”
宋灵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衬衫,发觉上面还有好几处口红印,立马又回房去换了身童八月的牛仔衣,火速带着她出门,买好包子坐在黄包车上吃。
送到学堂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去,缩进被窝里。
童八月缓缓睁开眼。
“早。”宋灵舒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童八月嘴唇翕动:“早。”
嗓子有点哑了。
童八月一惊,连忙坐起来,活动活动嗓子,唱了两句词,随后才松了口气,拿起枕头砸她:“我差点今晚就唱不了戏了!”
“哪那么严重。”宋灵舒笑着举起双手挡枕头,“放心吧,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