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正好去瞧瞧大师的戏。”宋灵舒当即拍板,顺便把桌上的花生米打包,装进油纸包里,跟着她去了戏院。

大师的票更难抢,早就卖没了,但门口有几个人就是专门倒腾票的,在演出当晚高价售出。

“我告诉你,人最起码,至少不能做黄牛,听到没有!”宋灵舒指着面前的黄牛谴责道。

“不是,你谁呀你?骂谁是黄牛呢?就最后这两张票了,你爱要不要,不要就滚一边去。”

宋灵舒怒目而斥:“我买两张还不能便宜点啊!”

童八月:“”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正跟黄牛讨价还价呢,后面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童八月。

童八月回过头。

“还真是你呀,你不是昨天就要回上海的吗?”来人是前几日刚与童八月一同参加聚会的同好,唱昆曲的。

童八月回笑道:“昨儿出了点事,就没走成,所以想来看看俞先生的戏。”

“那走吧,正好老俞给我们留了包厢,多你一个不多。”

“可是我还有个朋友。”

“没事,一起来,坐得下。”

宋灵舒得意地冲黄牛挑眉:“人最起码,至少不能做黄牛,听到没有!”

“你这朋友,有点意思。”同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