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成仙。”浮光赌气道。

“可以，你是她们最喜欢的师姐，只要你告诉她们，你想成仙，她们一定会帮助你的。”宋灵舒慢慢松开手，莞尔一笑，“我这几个弟子，只有你是在认真修炼，因为他们三人都不愿意成仙。”

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修炼者目的不在成仙，又为何要来修炼？”

“原因可以有很多啊。就比如你大师兄，他想要解救苍生，但凡人的力量太薄弱，所以他修炼，是想变得强大，足以保护所有人。微尘，她是弃婴，是我瞧她根骨不错，才将人带回来，可你也看得出来，她身上仍保有凡人的习惯，贪玩好吃。她修炼，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于季风，我猜他是想呆在微尘的身边，才在道清宗修炼的吧。”宋灵舒说道。

浮光瞳孔颤了颤，深吸一口气：“所以师尊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不觉得我想成仙有何错误。”

宋灵舒：“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们师出一脉，是摆脱凡间后最亲密的伙伴，你想成仙，她们根本不会去阻挠你，只会无条件地去帮助你。”

浮光久久没有回应，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倘若今日是你出了事，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不顾生死地救你。”

“那师尊你呢？”

浮光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下一刻，宋灵舒就张开双手，将她抱住了。

“你傻吗？”

浮光听见她说：“我喜欢她们，但我爱你。”

许是她说话的语气太过正经，又或者是得知她已经恢复记忆，所以这次的话落入耳朵里，没有再生出荒谬之感，反而是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

“你若是一定要成仙，等处理完季风的事之后，我就将无上心经传给你，如何？”

浮光静默片刻，才问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