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可是女人啊”姜贞轻声道。

“就因为你是女人，我才喜欢你啊，你是独一无二的姜贞, 是别人永远无法取代的姜贞。”宋灵舒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 “那你呢？你又喜欢我什么？”

姜贞思考许久, 忽然发现对方说的理由，在她身上一样适用。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觉得对方独一无二，无法取代，这和性别没有直接的关系。

“大概是在那一刻，很怕你离开我。”姜贞说道。

宋灵舒嘴角微微弯起，脑袋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不会离开你的。”

姜贞伸手搂住她，避开了伤口的位子，很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和嘴唇，这个吻逐渐变得深入，缓慢的动作牵引着两人，银丝相连，呼吸声加重。

姜贞原以为自己是个老尼姑，对情这一字不开窍，对情事更是毫无兴趣。

其实不只是她，就连朝中的大臣和她的亲妹妹都有这样的怀疑，曾经数次给她枕边献人，想要领她走进世间最美的事情里，然而她却兴致寡淡。

现在想来，无非是不爱罢了。因为素不相识，所以对亲密的行为很抗拒。

可是一旦心动了，这些事就无师自通了，想要和她掌心相贴，想和她温暖地拥抱，想和她深情地接吻，想和她做更多更亲密的事。

这些是本能，源自于爱。

到后面宋灵舒都睡着了，姜贞还有些意犹未尽，偷偷亲吻着她的嘴唇。

“哈，被我逮到了吧！”宋灵舒倏地睁开眼，笑吟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