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心有不平。”
看着如茂林修竹的梁哲,梁公点了点头,:“我明白,我理解,少时谁不是一股子意气撑起了一片天?”
“但这大晋,也是这些这些后辈的先祖陪着高祖血战沙场拼来的,若是对这些功勋后人都不优渥,谁还肯卖命呢?”
“怎么,封妻荫子,不也是你的想法吗?”
梁哲说不上来话,因为他享受的这些确实也是梁公争来的,他心里也有护持妻子和后辈的想法。
梁公看着梁哲,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梁公将梁哲送去外面读书的道理。
站的太高了,是看不见脚底和远处的,这样的根基并不牢靠,要弯的下腰,也得抬得起头。
什么时候梁哲能学着自己和自己和解了。什么时候,梁府也就能放心的把最后一道防线留给他。
若和解不了,那这天下就会多一个梁氏的孤臣,而不是梁府的梁臣。
“这次的大考,为父不会让我们梁府的任何一个人参加。”
梁哲抬起头,他的二哥就在太学读书
“圣上有些太急了。”梁公眼神明明灭灭的感叹着,:“接连赐婚,大考”
“这次大考的人选已经送呈御前,这些看着有些出挑的皇室血脉都会参加最后会授职的不只一个在这个节骨眼上召其他世子入京。”这是要养蛊啊。
养蛊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极力催生出一个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