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邛看着陆燕芝,:“接下来,夫人与新媳的关系也不能太好。”

“秦王府和苏府的位置太高了,关系不能融洽,争执发生的时候,淮儿必定是要倒向文人一脉背后的帝王的。”

“而之后,我也需要自绝于京中其他派系,才能保住兵权。”

之前看小说的时候,原著里怀康帝留给陆燕芝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制衡。

她眨着眼,和周重邛确认,:“平衡?”

“哈哈哈,我就说夫人大智若愚,咳咳咳,聪明伶俐。”

陆燕芝就差翻个白眼了,:“殿下明知道我不聪明,眼下殿下就差将道理掰碎了揉进我的脑袋里,殿下还能夸出来,真是”

“这些弯弯绕,叫你可怜的没什么脑子的夫人大概了解一些就是了,殿下直说我能做什么,让我能和殿下并肩作战。”

看着陆燕芝无所畏惧,目中生光坚定的模样,周重邛到了嘴边那些蜻蜓点水般的敷衍皮毛没有说出来。

他看着陆燕芝,问她:“我会为了夫人失了智,那些风言恶语会戳着夫人的脊梁骨,如刀割斧砍,如影随形。”

“我不怕。”

“若是败了,夫人会随秦王府一起被高高的钉在耻辱柱上,我们这些伸手去争的人是罪有应得,只有夫人是背着那些莫须有的污名死都不会解脱。”

“您的夫人从不管身后事,也不会回头看,她只看眼前。”

说完,陆燕芝看着周重邛的眼睛,突然问了一句废话,:”非争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