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和小竹在我手里,我肯定能撬出他们这些年干了什么,点心是物证,人证也有,至于闻二那边,还要是他下的毒,那毒药肯定一直在他身上带着。
他这人最是小心,也最是胆小,做了亏心事儿就会把证据销毁,或者随身带着。
今天他还给咱们下了毒,这毒药他肯定还没有销毁!
一会儿我就可以去告人。
至于榨干闻家人的钱财,再容易不过,闻三是闻家老太太的幺儿,又善赌,从前就因为这个事儿,他们没少过来要钱,我不胜其烦,干脆开了个小赌坊,让他只在那一个地方赌,其他地方赌输了,我概不负责。
凉了他几次之后,闻三就只在一个地方赌了,他以为自己的赌术出神入化。殊不知就是我让人给他放的水,每次让他赢些小钱,省得他来烦我。
这些日子正好有人看中了我那间赌坊,想要高价收去,只要我把赌坊卖了,闻三再去,就是倾家荡产的事儿。倒是闻二……”
柳园姝说着看向了闻棉儿。
闻棉儿立马明白自家阿娘的意思,一笑说道,“阿娘,阿爹这些年是怎么对咱们的我铭记于心。自从他把阿娘你气吐血,我就暗自决定,他以后不再是我的阿爹了!”
闻言,柳园姝心里一疼,睫毛微微颤抖,轻轻把闻棉儿抱在怀里,咬紧牙关没有多说一句话。
女儿不亲她阿爹,都是那狗男人自己作的,她从没有在棉姐儿面前说过一句难听话。
“姑姑,既然他喜欢色,我就给他开一个能让他一直色下去的药好了。”
看母女俩又抱在了一起,柳春雨建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