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慧娟知道蓝沫在针灸这方面很厉害,止血针,止痛针,保胎针这些她应该都会,她希望蓝沫能帮方静保胎。
”妈,我要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看是否能扎保胎针。”
有些人体质不好,容易晕针,何况方静都有流产先兆了,要是她刚扎完针,肚子里的孩子就早产出来了怎么办?
七个多月的早产儿也不全是不能活,大部分生下来体质都非常差,有些甚至会发育不全。
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这种事一搞不好,责任全在自己身上。假如她是陌生的病人又另说,是熟人还是妯娌,要是孩子不好,一辈子都要怨恨自己了。
“你今天刚回来,明天你回去上班,中午你抽空去妇产科看看她吧,我会过去给你们送饭。”
“妈,我在食堂吃,你不用准备我的饭菜。等你来了,我就过去看她。”
两人又聊聊一会,蓝沫把从海市买来的特产一样分给他们一些,顾文林就带着潘慧娟回去了。
晚上九点孩子都睡了,顾宴婷找人把那套沙发拉回来了。
“沫沫,这张长的沙发放我们房里,单座的放爷爷房里,双座的留在儿子房间吧!”
蓝沫有些无语,好好的一套组合沙发要搞得四分五裂,可是她们房间又放不下一套沙发,除非单独搞一间房出来。
可是隔壁那两间房已经做的新家具,在来一张欧式沙发不伦不类。
“宴安,我们搬去主院跟爷爷一起住吧,这套沙发分开就不好看了。”
主院中间是大厅左右各有一个大套间,两个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