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蓝沫下意识尖叫一声。

顾宴安也没想到会这样,一出来就掉在了炕上,身上的伤还没好,现在整个屁股和尾骨都是麻的。

手上六个鸡蛋一个砸在了蓝沫的脸上,两个砸在炕上,还有三个飞到了地板上。

该死的,该不会那棵树在整蛊他吧?

“沫沫,沫沫,对不起!”顾宴安手忙脚乱去抹蓝沫脸上的鸡蛋。

蓝沫也顾不得身上脏不脏,冷静地问道:“宴安,你刚刚去哪了?你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话蓝沫本来也想问,要是她不问,顾宴安要怀疑她不正常吧?你见过谁的丈夫凭空消失了不哭不闹?

顾宴安一把搂过蓝沫,“唉——”因为手臂疼痛,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宴安,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沫沫,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她自己就是鬼,怎么可能不信?

蓝沫点了点头,“宴安,你碰到鬼了吗?”

顾宴安抿嘴摇头,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棵树,他也不知道那棵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难道树成精了就叫树神了吗?

他去哪里惹来这么个东西?

要不要偷偷找个神婆来解决一下?

“沫沫,前面我不是说我脑袋里长了棵大树吗?那棵大树把我抓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里面就一棵大树。

大树告诉我它是神树,说那个地方是识海空间。我想出来它不让我出来,就让我跟木头人对打,打赢了才能出去。

我准备跟木头人对打的时候,木头人就变成了宴北。我是活人,它是木头人,怎么打我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