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轻轻要什么人参啊,这个你还是留给你爸和你爷爷用吧!”

蓝沫原本也只是试探一下顾宴安,发现他眼神清亮并没有其他多余想法,也就放心了。

“二十年份的人参留下十支其余的都卖掉,百年人参给我爷爷、我爸和我侄子一人一支。剩下的全部留着做嫁妆,你说怎么样?”

蓝沫是一个理智的人,她很清楚她现在在做些什么。

她知道不管在哪个年代,女人要是带着丰厚的嫁妆出嫁总是会被人高看一眼。

就算自己的嫁妆再多别人也拿不走,外人也只有看看眼馋的份。

顾宴安一把搂过蓝沫,“沫沫,我想娶你不是因为你的嫁妆,我喜欢你是因为你这个人。

你很漂亮,跟你差不多漂亮的女同志我也见过,但是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一眼万年深陷其中。”

“你是不是想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呵呵,我是想说你身上那淡然的气质吸引我了。”

信了你个鬼,臭男人苟得很,所谓的一见钟情明明是见色起意,偏偏被你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走吧,上去带你好好看看这栋小洋房,我准备把它租出去。”

“你怎么想把它租出去了?那为何这二十年都放在这里空。”

“虽说房子住了才有人气,可是随便租给那些人估计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人弄走了。估计我亲爹有交代这房子不要租吧。

现在之所以想把它租出去,一是可以赚点生活费,二是怕人盯上。你也知道有些人就想钻空子捡漏。要不是我爸是公安,估计这房子早就被人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