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所以她让我当奕王殿下的老师,因为我能保得住奕王殿下,在她心里,我不仅是奕王殿下的盾牌,也是昭华公主的磨刀石,等她大限之后,昭华公主能自如的把持朝政,我就没用了,到那时,杀我就是自然而然,她一早就给我想好了下场,”聂珏道。
高庭渊望她。
聂珏回视,“怕什么?昭华公主可是个笨蛋,她不会明白你姑母的良苦用心,她当下只会以为你姑母放弃她了,像她这样又蠢又毒的人,又岂会甘愿被弃置,总要做些偏激的事情出来才符合她的身份,对不对?”
“民间舆论都对她不利,已有不少人转头投向奕王殿下了,她能做什么偏激事?”高庭渊夹了只馄饨给她。
聂珏张口接了,“我就是要她听到,让她束手无力的愤怒,让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无人再想助她,我要把她逼到绝境上,走上我给她亲自设计的那条路。”
高庭渊听的不甚理解,只在心里记了数,道,“奕王殿下若真成了,你也说了,他不会放你我,到此,你心里有个什么想的?”
聂珏眉笼出缭缭,有轻愁飘出,“岳峙,我得假死一次。”
高庭渊兜手搂住她坐到膝上,“据你所言,最早何时能定局?”
“凉秋初定,寒冬成局,”聂珏吐话,倚赖在他胸前,亲昵的摸着他的脸,“岳峙,江都我们可能去不了……”
高庭渊捏了一下那细软的腮肉,“一家人能在一起,哪儿都一样的。”
聂珏眼中露出晶莹,“他的小名我来取行吗?”
高庭渊哺来一颗樱桃,轻柔的密吻在她唇上,“想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