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吹捧,聂珏听着发笑,“少齐这嘴是糖做的吗,甜的腻人。”
“哼!宫少齐,在太学里当了两年的太学博士就学会了溜须吹马?可真给宫家长脸,”另一人呛声道。
宫少齐被他说的挂不住脸皮,“本官仰慕两位大人的魄力也错了吗?钟浒你在翰林院里待了几年,连好话都听不得,非要跟本官抬杠才乐意?”
钟浒撸起袖子,伸起手指着他道,“宫少齐你跟我耍什么官腔,拍人马屁我明日就告诉你父亲,看你还能得意起来!”
“钟浒!今日聂大人宴请我们过来,本就是一件乐事,我赞了大人几句功绩,你就上窜下跳,看不顺眼别来啊!”宫少齐也不甘示弱道。
“吵什么!”高庭渊一拍桌子,看他们禁声了,冷声道,“再吵,本官就将你们丢出去!”
聂珏瞥过他,那案上有点点酒水洒出,她清浅挑着唇笑起,“中尉大人,您是客人,本官是主人。”
“你这个主人不主事儿,我替你主了场,你不该谢我吗?”高庭渊说。
聂珏刻薄的瞪他,小声道“你是巴不得他们传点什么吧。”
高庭渊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清者自清,你我都浑的没边了,他们说什么别太在意。”
他们都在高位上,两人的座位离得近,聂珏半俯身,一只脚溜过去,踩在他的腿上碾,“中尉大人总这么自以为是,也不想想别人愿不愿意。”
“不愿意?我看你乐在其中,腿都勾过来粘在我身上,还装清高,”高庭渊捉着那只脚,手游弋着往腿上摸,那细腻柔软,让他心都热了。
聂珏被他摸得脊骨酥掉一半,慌张的蹬开那手,忍耐着压声骂他,“色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