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什么,晚安,早点休息。”
梁矜上回到车上,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刚刚看到的密码跟商遇城说了。
商遇城踩下油门,打灯变道,“……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云水公馆的密码是你生日,不是跟司榕的纪念日。”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梁矜上就把密码的事提出来了。
商遇城十分坦然,告诉她密码是她的生日。还嘲笑她想得多,“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来过,我为什么要改一个跟前女友有关的日子?”
梁矜上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
云水公馆的房子,是她跟商遇城开始“厮混”的时候,他才住进去的。
那时候司榕已经嫁人一年了。
但梁矜上还是觉得别扭,让商遇城把密码改了才舒坦。
“但是为什么卢镜年的公寓用那个日子当密码?”
商遇城没当一回事儿,“你觉得是一个特殊意义的日子,可能人家只是凑巧用来做密码。”
梁矜上跟商遇城确认另一件事,“司榕刚刚说,他们只在国内待几天,是真的吗?”
商遇城:“也许吧。”
毕竟卢镜年的事业在米国。
如果他们真的只在国内待几天,那就证明他们的感情没什么问题,司榕对商遇城更是没有多余的想法。
那样,梁矜上倒是真的可以不去深究很多事。比如商遇城让司榕挎他的胳膊。
比如司榕和卢镜年的公寓,用了一个与她和商遇城有关的日子做密码。
也许都是因为她的立场不同,带着有色眼镜,所以才会多想。
司榕这趟回来,应该就是为了见养父最后一面,真的跟商遇城没关系。
……
司榕回到家中,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卢镜年给她打的电话。
直接把手机往地毯上一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电话响到自动挂断,又继续响起来,大有她不接就不罢休的意思。
司榕捞起电话,按下接通键,却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