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商遇城的语气很不好。
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舍得把拳头落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更何况,这一拳t还是替别的男人挡的!
梁矜上被他喝得一怔,梁西洲仿佛还嫌事不够大似的,讥讽道:“哈哈哈!看到了吧,老婆到底比女朋友要亲,她还不是护着我!”
梁矜上无力地看一眼梁西洲,“你也别说了,西……唔!”
商遇城不打一声招呼,单手勒起梁矜上的腰,低头狠狠地将她那双标的嘴给堵了个严实!
梁矜上被迫半踮起脚尖,从小腿到舌根都发麻到没有知觉,这仿若受刑般的亲吻才结束。
一瞬间,那些褪去的酒意都涌上头来,她连站都站不住。
商遇城掌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滑落下去。
他自己的呼吸却丝毫不乱,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给满腔怒意找了个发泄口。
他神色却淡漠至极地看着梁西洲,出言便是挑衅,“看到了吗?我能对‘你老婆’干的事,可不止这么点。要不是你把床占了,我倒不介意再教你点她喜欢的……”
商遇城面无表情地挡住梁矜上挥过来的巴掌。
将人按在一旁的衣柜上,还打算故技重施,再施惩戒。
梁矜上如同反抗的小兽挣扎着。
挣动间衣柜门被撞开,从里面掉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梁西洲小憩的这个房间,是当年方信鸥和陆柔的主卧。
梁矜上还没来整理,主要是没有做好重拾回忆的心理准备。
但依她的印象,至少房间外在的所有摆饰,都是记忆里的模样。
她推开商遇城,小心地拣起那个药瓶。
一个沙丁胺醇气雾剂,生产日期是九年前。
是陆柔曾经用的。
陆柔有先天性哮喘,所以方信鸥从来舍不得她做一点家务。
陆柔被养得很精细,在方信鸥出事之前,作为她女儿的梁矜上甚至都很少见到她哮喘发作。
是方信鸥入狱后,梁矜上才亲眼见过几次陆柔哮喘发作。
其中,常备的药物之一,就是这种沙丁胺醇气雾剂。
梁矜上捧着那支喷雾,整个神情陷入一种被轻雾包裹的哀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