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谢谢。”杨端午这回,真的头也不回就走了。“杨端午,你真的是太挑战我了。”谢花宝气得把倒好的茶都倒进池塘里。
很快,鱼儿喝了茶叶,一到一个时辰,就出现了三条死鱼。
倪里正回到家,贺丽君刚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餐桌上,最让倪里正心烦的就是韭菜。
“这天天吃韭菜,你的肚子也不给我争气!”倪里正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眉毛似乎拧成了一团。
贺丽君看多了倪里正这表情,嘴上不说什么,放下碗筷就生气的回了房间。
这倪里正一直想再生一个孩子,贺丽君也是想的很,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贺丽君的肚子,总还是平平的。
为此,贺丽君没少吃药,倪里正也是用了各种方法,就连韭菜也都快吃腻了,也还是见不到半点进展。
“听说倪重阳的名声越来越大了,要不找他看看?”贺丽君试探着问道。
倪重阳先是一愣,端到一半的茶杯停在了空中,然后又缓缓地把茶杯放了下来。
“是应该找重阳看看,再不行都没机会了。”倪重阳重重的押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
翌日,贺丽君找到倪重阳,说明了来历后,倪重阳便开始认真的给贺丽君把脉。
脉象沉涩,倪重阳的眉宇间泛起一阵紧,可倪重阳习惯严谨,依旧耐心的给贺丽君的另外一只手把脉。
同样,尺脉依旧又沉又涩。这是有瘀的表现。
倪重阳毕竟身为医者,大大方方的开始询问贺丽君的经带胎产。
贺丽君虽然有所心理准备,但还是尴尬的停顿了一下,才一问一答的说出来。
结合贺丽君的脉象和体征,倪重阳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末了,倪重阳给贺丽君开了一付药,亲自把贺丽君送出门。
当晚,倪重阳把倪里正请到一旁,并告之贺丽君胞宫有疾,几乎不可能再怀孕。
原来,当年贺丽君生产的时候,恶露未尽,以至后来瘀阻任脉,冲脉带脉也皆不通。
倪里正回屋,把倪重阳的诊断告诉了贺丽君,贺丽君当场就哭了。
翌日,倪重阳刚回到家,贺丽君就拎着一大包药过来,半酸半讽的说:“都说倪神医医术高超,其实也不怎么样,我这病,还是自己看好了!”
倪重阳一怔,这药怎么可以乱吃,一看贺丽君拿的药里面,尽是些红花,桃仁之类的活血药。
药性峻猛,耗血伤阴。
可贺丽君根本听不进去,每日两碗,一连喝了十余天,期望能把自己的任脉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