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养女的父亲还是荀故风下的大牢,总之是一笔烂账,谁知道那姑娘家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性子会不会有问题。
端木徳淑不说话了,其实她觉得这些姑娘都好,谁家不是jg心养育的,都是天真烂漫的孩子,到了母亲这里是怎么也配不上元宵的。
她也不qiáng求,元宵的婚事除了母亲谁也做不了主:“母亲说的是。”
“而且她跟着荀大人的时候,年岁也大了,荀大人一个男人,多数时间在外,跟着姑姑们长大,到底差了一些。”
“娘说的对。”
“要不然也是一个能考虑的。”
“娘辛苦了。”
“元宵呢?可说有喜欢的?”
“但凭母亲做主。”
“他这孩子。”李岁烛抱怨着,心里说不出的满意,她的元宵就是贴心:“那我得给孩子好好挑挑。”
您慢慢挑,都挑了两年了,不急。
……
夜色蒙蒙落下,烛灯随着风摆了一圈又落到原位,徐府静谧的宅院内,零零散散的灭了半数烛火,
徐知乎在烛光中散开端木徳淑的发,黑色的绸缎落在他手间又缓缓滑落,拿起梳子,帮她在镜前通着发:“唉声叹气的,还没有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