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目光又回到孩子脸上,多年养成的性子,让他不至于因为属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斥责过去,但心里到底不喜欢有人批评他怀里的小人,他这么小,身体弱,又早产,能有多大,言人短处,当值是没有修养!再说,以后会长大的!
徐知乎看向怀中的目光越发温柔,他动一动,他便能看好长时间,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诫谄看够了,等了一会,见相爷还抱了,捅捅一旁的少爷:让相爷把小少爷放下吧,抱很久了,累。
少忧不去:要去你去,我不会说话。
诫谄是被贬过的,跟相爷关系不如以前亲厚,这样事当然是少忧去。
少忧觉得自己去了,被瞪的比刚才还要惨烈,不去。
诫谄瞥着不中用的一眼,看着相爷,心里是满意的,他就说相爷不可能不爱这个孩子,在这里待的时间也比那边长。
诫谄心里无不满意,他倒要看看,以后那个女人还怎么事事针对他们相爷,如今他们主子可不是非她不可了!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自我哄骗的想法罢了,隔壁房里的那位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哼……
梅姑姑上前:“主子也抱一会了,给老奴吧。”
徐知乎一个堂堂一家之主,做不出和嚒嚒们抢着抱孩子的事,尽管不舍,但还是郑重的还了回去。
放回去后,又看了自家小的过分的孩子一眼,才转身出去:“传景太医、孙太医、柴太医。”
几位太医本身也没走,孩子爹还没见,走了也会被叫回来,gān脆都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