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挥开他的手,突然定住,这里怎么有桥廊?还是往左拐的?
徐知乎耐下性子,哄女人他没有经验,但她现在满脸是累,就算这只是一段癔症,在她还要和美的癔症里还让她哭成这样,是不是……
徐知乎声音顿时温和下来:“别哭了。”伸出手擦擦她大眼泪。
端木徳淑仰起头,心底又怕又惊恐,眼睛都是惶恐无助的不知所措。
徐知乎看着她全然想信赖又不知再怕什么的样子,看着她惊慌失措想安定又安定不来的眼睛。
徐知乎慢慢的垂下头,吻上她的唇:别怕……
端木徳淑奋力挣了两下没有挣开,眼泪又落了下来……他刚才在愧疚什么!怕什么!不是,这里的走廊怎么回事,若是石山可以一回来,这条长廊却是她昨天刚走过的。
可若说不对,这里确实她的家啊?她相公,她的奴才,徐府,哪里不对?
徐知乎吻着她,却发现安抚不了她的情绪,她不是想‘琴瑟和鸣’吗为什么不行,还是她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徐知乎不禁松开她,嘴角漏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端木徳淑靠在他肩上,身体微微颤抖……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自圆其说,端木徳淑忍着徐知乎带给她的不适感,拉着他的衣袖顺着多出来的这节长廊,向了明心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