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谄转过身,靠在墙上狂笑:“来呀!有能耐劈死爷爷!劈死我啊——我们哪一点对不起你!还是忘了给你烧香磕头!”
老肥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说话!
诫谄抹把脸,苦笑,站定,这草淡的人生。
诫谄拍拍老肥的肩膀,无jg打采又带着一股倔qiáng:“皇后娘娘的以后把用料换回来,进去吧。”
老肥不确定的看眼诫谄大哥:“我……我进去啦……”
诫谄挥挥手;“进去吧,进去吧……”不进去还能怎么样。
“诫谄大哥,您……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去吧。”早习惯了,什么时候让他们顺心过,哪天天外飞来一块石头将他们这些罪魁祸首砸死最好,大家都安生!
诫谄看着老肥一步三回头的进去,苦笑一声,慢慢的退着往回走,张开手臂,笑容越来越苦涩!劈死他!来啊!劈死!
雷声绕着皇城而过,一切是如此平静又寻常,诫谄却怂拉下手臂,像被人从后面重重砸了一锤子,肋骨齐断一样颓然!千防万防……千防万防啊……
诫谄站了好一会,闭着眼,直到冷静以后,牵了马去了柴太医府上。
柴太医见了人,惊了一瞬,赶紧迎进来。
诫谄jg神已经好了很多,也没有往里面去,对身上湿透了的痕迹视而不见,问题简单明了:“最近给皇后娘娘诊过脉吗?”
柴太医心里冷笑了一顺,面上冷静,将知道都说了。
诫谄神色如常,点点头,告辞。
柴太医目送他离开后,撑了伞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