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仁擅长械战,他在前如何?”
“皇上唯一硬攻过的,皇上觉得孙将军有几分把握。”
端木徳淑将被子放到了嘴边,又放了回去。
为什么不喝?
“……孙将军还是太……”
端木徳淑站起来:“皇上,妾身身体不适……”
“娘娘是不是觉得微臣和皇上说的太过枯燥。”他的声音非常平静,甚至缓慢的过于没有用心。
端木徳淑抬头看向他,对很枯燥,怎么了!
徐知乎盯着她挑衅的眼睛,这点东西都听不下去,那你头疼睡不着是想知道什么!雷冥九死没有死吗!
端木徳淑的声音亦很贤淑:“徐相说笑,军中的事不是本宫听了便能立即消化的,本宫还是不要打扰皇上和相爷谈论国事了。”
“那也未必,也许娘娘听完,便觉得此战可战了。”
端木徳淑闻言看向他。
徐知乎冷静如初的站在那里,目光不掺杂任何杂念。但端木徳淑就是觉得他咄咄bi人。
宗之毅开口道:“忘了你不能久坐,戏珠扶你们主子下去休息。”
“是皇上。”说完恭敬的向皇上和相爷告辞。
徐知乎垂着头看着眼角的衣裙慢慢消失,心里莫名一直烦躁。
宗之毅叹口气:“哎,朕若亲征,最担心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