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一头趴在桌上。
玉露给出的计量刚刚好,两盏九阴果子酒加一碗栀子羹,刚好让对方陷入昏迷。
对方晕了,秋暮的火气一股脑冲出天灵盖,随手召出鞭子朝浮楼身上抽过去。
一鞭子两鞭子三鞭子……直到打到虎口发麻,她才稍微消了点气。
太可恶了,太下流了,太猥琐了!
魔头的身子骨比精钢石还硬,不知是不是她劲头太大了还是对方陷入半昏迷状态散了灵力,护体的魔气没了,那几十鞭子下去,对方的外衫竟被划破了。内衫里渐渐浮出些血丝,看着有些可怜。
浮楼还未完全昏迷,只是浑身僵麻,灵力被压制住,面对秋暮的一顿鞭子,他半掀了眼皮嘟囔了一句,“虐夫。”
秋暮收起鞭子,不知为何,见到那张脸后一股邪气又冲上来,随手幻出一把寒光匕首,蹲在他身前,“我这就将你阉了,看你还怎样为夫?”
匕首刚刚扬起,玉露突然跪着阻拦,“不要啊。”
听了好一阵窗户角的心里美也不顾礼节撞门进来,扑到秋暮脚下哭天喊地叫唤着,“不能阉啊,不能啊,尊后岂不是要当寡妇了,况且魔尊这般帅,尊后怎下得去手啊。”
一直藏头缩尾不肯露面的小青也不知打哪冒出来一个劲拉扯她的裙角。
玉露也一个劲哭着抓着她手腕不放,“求尊后高抬贵手,尊后一时在气头上,若真伤了魔尊,日后后悔了如何是好啊。”
瞅着眼下半死不活的魔头,秋暮心气消了点,收回匕首,既便魔头再是对她耍流氓也不能真阉了,否则魔头恢复自由后定上天入地抓住她抽筋剥骨不可,再有玉露的小命也要被她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