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匪笑笑,“没错,是火魅王族独有的魅术。”面上笑意渐渐褪去,字字清晰道:“这魅毒术可不像脱骨醉那般仁慈,一旦中了,无解。”她摇摇扇子,“可是费了我不少的元气。”
当初红芜端给她一堆的毒药时,她便想到那些个毒药都不如魅毒术另她安心,但施用魅毒术需耗费她元神,为毒杀那贱丫头不值得,她才选中脱骨醉。没想到绕了一圈,她还是用了魅毒术。
显然一脸懵懂的流紫不知自己中咒。星洄沉声问:“你何时下的魅毒术?”
“哦,给你的那味脱骨醉的解释里掺杂了我亲自下的一缕魅毒术,我知你早晚会讨走解药,你当本王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们。”
星洄双眸泛着寒意,“莫千匪,你为何非要逼自己变得如此恶毒阴险。”
莫千匪蓦地笑了,唇边弯起的笑意仿似初春绽放的第一重花,清澈而灿烂。自从转移到地下宫后,莫千匪从未这么开心的笑过,甚至她人生过往中也从未露出这种纯澈又开怀的笑容。
可她口中的话也够清澈见底,“还有更恶毒的,金银杀本就是死局,无论对方棋艺多高,只要持了银色棋子的一方,必输无疑。”
莫千匪似乎意犹未尽,“怎样?被耍的滋味如何?”
星洄凝视着对方,面色青寒,眸底却隐着淡淡无奈,“你到底要怎样?”
莫千匪抬起华美纱袖,玉指于额间环绕,宽大纱袖间舞出一种妙曼绝色。此种貌似舞蹈的行为动作实则是火魅一族的强大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