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白萧煌亲自为她掌的新婚酒。
“没错,里面的药是我放的。”白箫煌狠声道:“唐大千金,没想到你这般心狠。今早虞欢来你房间敬茶,你在她茶里放了什么?连江城名医都道日后她的嗓子再不能恢复如初。”
很俗的陷害梗,原来今早唐颐主动要的那杯茶是用来嫁祸给她的。原来她一早算计好了。
虞欢捂着干涩发痛的喉咙,满眼包的泪望着白箫煌,摇摇头。
“有种做没胆承认?还在装可怜?”白萧煌的厌恶她看在眼里,又听他道:“你将虞欢的嗓子弄得沙哑,我本想将你毒哑,可碍于圣颜以及我们两家的交情,我便给你一次机会,若你下次再敢伤害虞欢,我绝对不客气。”音落,摔门出去。
虞欢跌坐在喜塌间,满心悲愤却又无奈。
不是她自己选的这条路么,被陷害,被冷落甚至被敌对,这些早就预料的情景一一呈现在她眼前,她却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坚韧。
门外脚步声又起,她扭头望见白萧煌又折回来,进屋后对着她喜服的领间仔细打量几眼,然后他一把扯开她的衣领。
虞欢挣扎着往后退。
白箫煌用力攥紧她护着领口的手,一双眼睛满是怒火。
虞欢实在猜不出对方又怎么了,挣脱几下无果,缓缓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唐頤,你摆出这幅表情做什么,以为我会碰你么。永远都不会。”话闭,粗鲁地撕开虞欢的喜服,里面裹着一件双面刺绣连纱裙。
“这裙子谁准你穿的,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