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甚是耳熟,他好似说过同样的话,也是在这间华丽的寝宫中。
忽地,逸虚长睫一扬,看向冰芜的目光变了变,眸中满是不敢置信,脸上的笑意悉数收敛。
“你……”他定定地看着她,抬起另一只空闲手移开她的手,仔细看还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手。
玉盒被打开,弯月形的冰白色鳞片映入眼中,鳞片周身萦绕着缕缕白光,恍若一片晶莹透亮的琉璃。
逸虚的目光从玉盒中的逆鳞移开,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他呼吸一窒,胸腔的心跳仿佛都停了,半晌,才道:“你…不必如此。”
“拔都拔了,你不收也得收!”冰芜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逸虚心中一动,绕到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无奈道:“我很欢喜,说不出的欢喜。”
他心里头正感动得一塌糊涂,然下一刻就听到:“为何你的逆鳞之伤至今还留着疤?是不是没有好好上药?”
逸虚:“……”
“莫非是苍山的医官医术不佳?我这有药膏,可以除去逆鳞的伤疤。”冰芜说着已经从乾坤袋里取出了一盒药膏。
“这药膏我用着甚是不错,你试试。”
“好,”逸虚颇为心虚地接过药膏。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