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自离开杭州后我才发现的。”顾恒叹息道：“可惜了，应该早发现！”

“……”庄梓航很想知道对方是不是知道他穿女装的事，可他又不敢说，万一对方不喜欢怎么办？

仿佛看出庄梓航在想什么的顾恒，弯腰在对方耳边轻语，“我一直在好奇，我为什么不讨厌李梓涵，原来是……”

庄梓航低头紧张，“你，你知道……我是李梓涵！”

“知道你身份后，猜到了。”

庄梓航抬头盯着微笑的顾恒，“你会不会讨厌？”

顾恒温柔一笑，“我喜欢的是你，无论你是否穿过女装。”

他嘴角上扬，“其实你穿女装挺好看的。”

庄梓航撇嘴，“一点也不好看。”

“好，不好看。”顾恒抱住庄梓航，温柔说道：“以后不会再有女装。”

他喜欢的是庄梓航，而非女装的庄梓航。

庄梓航脸红地推开对方，转身说：“我要出去工作了，晚些……”

“晚些我去接你。”顾恒拉着对方走到餐厅，“离开前，先吃早餐。”

庄梓航盯着丰盛的早餐，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做的？”

“在你睡着的时候。”顾恒拉着对方坐在椅子上，倒上一杯牛奶递给对方，“快吃。”

庄梓航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美味的荷包蛋，笑着说：“你的粉丝肯定羡慕我。”

“那就让他们一辈子羡慕。”

“啧啧，顾老师你说话都不脸红吗？”庄梓航低头小声嘀咕，“大清早说什么情话！”

顾恒凑到对方耳边轻语，“是你，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