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瞧见苏言那张小脸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正以为她是焦虑琅儿还未转醒,所以着急,正要开口安慰。
结果被扯着的衣服那儿,大腿处传来一阵钝痛,差点让温染惊呼出声。
再看苏言,仍是那副焦虑的模样,但是温染很肯定,刚才苏言趁着其他人不休息的时候,狠狠掐了他一下。
估计等会儿那地方就紫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小家伙的意思,却不知道她到底打算做什么。
“琅儿的脉搏怎么这般虚弱?郎中怎么说?”
“郎中说说琅儿怕是熬不过了”
气若游丝,悲痛欲绝,让听者无不动容。
就连知道内情的温染也不免怀疑,自己刚才探的脉搏是不是探错了。
“什么琅儿?”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郡主,好像才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而苏言呢,就像一直被隐藏的秘密突然被人发现了一般,惊恐地抱走温染怀里的孩子,双眼闪躲,身子往后退,“郡主,你怎么在这儿?”
如此可疑的动作自然引起了郡主的不满,一个大跨步就走到了苏言跟前,一把扯过苏言的手,“这孩子怎么回事?”
得亏苏言平常没事就爱幻想自己是委曲求全,受尽大老婆欺侮的小妾,所以这下委屈和惶恐几乎和换面具似的立马就爬上了苏言的脸庞。
“郡主,这孩子不是公子的,就是就是外头捡来的。”